一点言语

莫祖宁 · 发表于 2010-9-5 12:01

一点言语

一

首先，我得说明，我不善于言语。即使有许多美妙的东西在心头涌动，但通至嘴巴时也只是一堆苦涩无味的渣滓罢了。但为了外世，话得说，少说一些吧。

我的文字写得较为难看；我的思想近乎顽固分子那一类。

现在要写些东西给你看，但愿你看后不会有那一种感觉：我在慢性自杀。究其祸根那就是莫祖宁的文字了。说直的，我可是干舍不得万舍不得你这一位老师了。你在我心目中是一位优雅的老师，我挺喜欢你的优雅的。我虽然在那曾说过老师以其威严、对学生进行威压。但对于阁下，我很愦憾地告诉阁下，我没有把你列入这等威严的人中。今个上午，我看你给我文章的评语，（尤其是最后一句）心里已是突突在跳，我隐约的意料到你会到我身旁来跟我谈话。果真如此，只是你优雅地往我前面一站，然后优雅的话一出，我的心顿时轻了许多，有一点朋友间交谈的味道，淡淡的亲切，无奈我这人生来愚顿，不善言语，所以一两句话后，其余大多是沉默。这倒请老师别见怪。

总而言之，你很优雅，优雅得像一条水草一样。

二

我犹记得，那一天上语文课。你一进课室便问同学你与平时有什么不同。我乍一看，眼睛一闪亮：你比平时漂亮了，犹其在穿着方面，全身似乎一新。不过你却说你头上插了七朵花，（七朵？）这东西太细微了，我那时忙于写文字，没有戴起眼镜来欣赏你那种细微的美，那些花是啥样的，我脑子里一点印痕都没有。我惊讶：怪了，老师上课怎么炫耀起来。几分钟罢了，你就由此及彼，引出审美学问来，从而拉出课文。这倒令我很惊服，不过你要我解释如何惊服法，我也说不出所以然来。秦牧的《艺海拾贝》就是用这种方法由简单的事物引出他所要写的东西来。你把这东西引到课堂来，既醒人心，又顺乎条理，两者受益，何乐而不为！

我还是冒匆匆地写我的东西。

三

我想说一个烂得发霉的笑话，如我有两个消息告诉你，一个是好消息，一个是坏消息。无论如何我得先说好消息，那就是你布置的第二篇作文我写了，然后坏消息就是第一个消息纯属虚构。这笑话不好笑也罢，以免你笑掉大牙，笑掉大牙倒无所谓，因为大牙藏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无碍你的美观。我担忧的是：连前面的牙齿也笑掉了。那我的罪就大了，因为你也算是一位美人，且经常露面，那你的美在别人心里会大打折扣。同时也没多少人愿与你说话了，因为你把不住风。（齿没了，说话就是透风！）其结果，你对我“别眼看待”了。

古代，女人被三从四德拘禁起来，说其相貌如何如何，大多是传闻而已，因为女人极少出门，抛头露面没几回。说如何如何，大都是极其主观的。女人还未过门、在很小时，双脚已被裹的像竹竿一样，走路不易，也不太愿意走路了。何况作主子的，受封建思想的浸染，太多不充许自己的女儿在外面抛头露面。有钱人家的大小姐更是庭院深深了。等女人过门了，既要相夫教子，又要讨好公婆，哪还有很多时间出门，悠闲悠闲。所以，女人的一生可算是隐隐约约的。其相貌如何如何，也没多少人注意，掉了几颗牙齿更不在话下了。现代了女人已经生性好动了，恨不得每天在街上摆弄摆弄，倘若掉了几颗牙齿准是大煞风景。毕竟，我的笑话艺术水平不高，教师的牙齿没有笑掉。（可能压根几都没有笑）我倒舒了一口气，心里轻轻的。

现在，我写这些东西并不是因为我没有写那一篇作文，然后掺一点预谋进去，望你开恩之类的。我曾经买了一本书，叫《处世攻心学》，我看了数次，但也只是略懂皮毛而已。在你面前，我还嫩的很，攻心也不敢攻你的心。在毛孩子面前，等我良心模糊了，我也许会利用这东西威风威风。

那作文我确实没写，真的，我没骗你。你讲那一篇课文时，我一个劲的写那东西《随笔》，根本没听你讲的课。（唉，不光彩的事！）到下课了，才偶尔听见你郑重地宣告，要李寄的勇猛溶入同学们的笔尖。听后，我是喑暗的后悔：以前我怎么不多看看古龙、金庸的武侠不说。（我从来没有看过武侠不说，言情小说，也许，现在将来也是如此吧。）后来，我却又幽默地以为，你准是上了金庸武侠小说的迷，然后想入非非，想在这诺小的学校里掘第二个金庸出来。哈——我想清了，我就是不上你的当！

四

前几天我上网了，我特意找了一下有关韩寒的资料，以及他的言论文章。他说，学校里的作业，作文是在扼杀学生的天性。（大抵意思是这样，但我不敢保证每一个字都符合原话。）这句话我是反对的，他太主观了。这句话对少数人而言，也许是对的。他大概以为他的闪光点是在自由中发现的。可是没有老师对他的教育，包括要他写作业，写作文之类的，也许他现在还不认识字，想飞也飞不起来了。任何教育，都需要一点强迫性。（中国在这方面浓一点。）如果某个老师单靠引诱善导，一点强迫性也不加、，就能把孩子教成人才。那我怀疑，那老师是不是人啊。以上言论纯属个人观点。

韩寒非常反对当代的中国教育制度，恨不得在一夜之间中国的教育制度改天换地了。至于改成何样，其实他自己也有不少缺陷，但它还是跟中国的实际相符合。现在，中国的经济还不算很发展，且很多人的思想比较落后，尤其彷徨。如果太自由，人们会不知所措了，学校中的孩子也是如此。所以不免要加一点压抑和强迫，使他们走向一条正确且不怎么完善的轨道中国的教育制度要不要改？要，但需要过程，需要和诸多东西相协调地去改。那家伙闹的有板有眼的，就让他闹吧。哲学的观点，矛盾是事物发展的动力。

那家伙写的三本书（《零下一度》、《三重门》、《像少年啦！飞驰》）我都看过了。尤其是第三本书，虽然语言幽默风趣，但里面的内容倒是欲望横飞“性”趣盎然，把欲望展现得赤裸裸的。我不说，我思考：人的道德观念去了哪里？在现实社会中，虽然每个人都有欲望，但更持重于道德，普通人都是道德至上的，欲望在很多时候只配做一个淡淡的配角罢了。我再声明一次，以上言论，纯属个人观点。不说韩寒了。唉，一个人胡说八道这么久，倒把老师你忘记了，不好意思。学生向你请安了。

五

我想，我说的话大抵是这些了。你看完后，应该会对我有一些了解。我应该不算是一位优秀的学生。因为这东西用于你我交流，多多少少带有随时意性，错误甚多，请老师原谅。

要看完这一大堆苦涩无味的东西，既需要耐力，也需要时间。你若看完后，请皱皱眉头，揉揉眼睛，要懂得保护眼睛嘛。

我也累了，该歇歇。

2002年11月19号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