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国华分别的时间是22:00,他说要去和老乡们道个别,火锅吃了一半,便结帐了.
走在大街里,忽然有一种浓浓的倦意,在疲惫的心内油然而生.过些日子,我要面对的两个棘手的问题便要有个分晓,忽然我没有了信心,尽管,我必须这样做,又或许,我已经无可选择.
我又得重回那样的日子,忍耐,压抑,身不由己.有时候我会问自己,是不是我有点过敏了,是不是我有点过于认真了,生活便是这样,没有太多的如意,而我,也不好意思有太多的要求.
刚才的酒有点烈,我忽然有点愤世嫉俗的模样,太失礼了,以前我认为人应该有点抱负,原来是受了父亲的影响,原本的我,骨子里需要的只是没有过多约束的生活,于是我对许多事情看得更通透和无所谓轻重,多了淡薄,和原谅.
只是这次回头,我却无法对自己交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