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川秋水华文思丽

华子 · 发表于 2009-6-15 15:36

A华文
不知不觉11月的阴霾的天空拌着JAY《11月的肖邦》的悲伤，瞬间出现在头顶，它让我感到哭笑不得，过去的日子，犹如隔着玻璃的灰尘，开始变得可触而不可及。
窗外的梧桐开始疯狂地掉叶，那一片片无力的梧桐叶义无反顾的奔向死亡，枯黄的叶子，干涩的纹路，记录下它的艰辛成长史，籁籁地向我流泪。
夜。冷。
我把自己埋在被子里，聆听窗外风的脚步声，它的走过，几片树叶就用一条悲惨的弧线写下生命最后的遗言。安详地等待，干涩的身体融入泥土，大地张开双臂拥抱。叶子，叶子变成一丝的平凡的尘埃。
生命刻下了18个轮廊，那我也就一样大了，从小别人就说我属于夜的孩子，因为黑夜给予了我一双黑色的眼睛，我就用来和顾成一样寻找黑夜中的光明，怀着黑夜的赐予寻找乌托邦。那灯都睡了，我却把自己都献给平庸的黑夜。
我叫华文，出生在一个江南西道的一个很小的城市。
我很单纯就和我的名字一样，只会隐忍做痛，不会露出言表但我也会有暴躁的时候，就像天边极端地色彩----黑与白，于是我选择离开这个让我受伤的城市，我选择了另一个没有朋友也很陌生的城市的中学去求学。
在那个夏天的一个日子我认识了这么一个人，他有这咄咄逼人的英气，拥有着善良和惊人的豁达，他能忍受我的孩子气，总是用微笑来求我放过他一马。
他叫望川，有着江南人的细腻，安静的外表，张扬的内心，我很喜欢和他呆在一起，也不知道为什么，和他在一起我学会了很多，不用担心受到伤害。
在我落寞之际，他见到我精神恍惚面容模糊的样子，他回陪我一起逃课，陪我走可以看到的每一个大街小巷，直到累到脚抬不起来为止，然后躺在沉默地高草上，一起仰望天空，听风过时落叶的呻吟。
他知道我不快乐，他会微笑的对着另一头的我，我只有努力地微笑冲淡一丝沉闷的空气，因为我不快乐，他也不回快乐，那一天我就知道望川是我这辈子的好兄弟！

B望川

我望川，18岁，生命成熟的季节，被时间盖上深深地烙印——我成年了。生命就如此的被打上了一个结，压抑得我喘不过气来，只有无力地呻吟。
我家住在一个叫岭口的地方，岭口，
港，是一个废弃的港口，以前兴水运，有兴烧煤。岭口虽偏安一隅，却幸有一条河作庇佑，连坟场也有极好的地理环境。现在嫌水运太慢，烧煤污染大，那港口也随之消亡了，但却成了秋收是的最好晒谷场。水泥板上一撒，河从字面上理解就是山的出口，可那却没一座山只靠着一条河一口港一个坟场。坟场紧依河坝，三五成群，墓碑呈现古色|，班驳，青苔遍布，阳光照在上面，蔓延成一道道泯灭涣散的画，可等到洪水一来，坟土被铲平，焦黑地棺木从土里浮了出来，森森白骨就随波而去。即使如此，在老家死了人，还是乐此不疲的葬在此地，等待“河伯”的洗礼。它谓之“平葬”。现在我已经18岁了，也不知道这是什么逻辑。平头倒听过，平葬却闻所未闻。风一吹，蒸发不用说有多旺盛了，童年的快乐莫过于那条河了，荡清荡清的，象玻璃似的，光照充足时连浅底的鱼儿什么样子都能看清，除了清澈，现在我对它也记不起来什么了。
按照祖辈的古训：这里出不了什么大人物，也出不了什么大恶人。小时侯，我就本着司马光的反抗精神立下宏志：“当江泽民一样的人物”。江泽民是什么样的人，清廉？和蔼？不知道，他是政治家，而我却是‘学生家’呵呵，这倒有点自嘲的味道。我现在十八岁了，还是一无所成。有时羡慕那些少年得志的人，不过这也验证了老祖宗的话，算是对得起他们老一辈了，我这人很不杞人忧天，杞人忧天？同学说那是庸人自扰，但我还是主张忧点罢了！照我目前的经验来看，唯一使我忧上一天的事就是我把刚发的生活费三天就用光了，剩下的日子只有靠空气为生。
记忆中认识华文是那个夏天，那天我旷课无聊的在操场闲逛。
第一次看到他，他那歌德式的眼神就刺通了我的心，就像烈日酷暑下的阳光，耀眼眩目，之至让我打不开眼，心犹如钟摆一样颤动。
自那时，我就对自己说这男孩将是我最好的兄弟。
后来证明我的预感是正确的，几天后我们已经并肩在街上行走每次逃课我和华文最喜欢坐在那座人行桥上看路过的陌生人，看他们穿着不同的衣服，带着不同的心情从桥上走过。每次有漂亮的女生走过我会对着她吹口哨或唱歌，即使我也不喜欢这样，但我还是会这样就像完成使命一样，不知疲倦。然而华文则安静的坐着，这很好我分享他的青春，把狭小的空间则留给了上帝。

A华文

我至今都记得那年夏至与望川的相遇。
他出现在记忆夏天，在翠绿墨绿草绿中渐变，他让空气膨胀着温暖阳光和风信子的碎屑，轻走而来轻轻一挥手，仿若能够带走些微弱的香气，他让生命舒展着自己的身体，压抑一方气息，覆盖整个城市喧闹的音符。
望川似乎天生就是一个艺术家，穿着大号的T-Shit，落落无尘，身材挺拔，手指修长，就这样一览无余的折射出那艺术的气质。
望川微笑的样子很干净、透明，他的一举一动都显的与众不同，有种离群索居、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他那邪邪地与众不同的味道，不知吸引多少女生，于是他就成了上帝的宠儿。
婷在从这里走过了，望川夹着画板看女生怎样像蝴蝶从五彩的花丛中划过一段未知的弧线，他的眼神在无意识中温柔一片。我躺在他脚边，嘴咬着半根小草茎，微笑着，因为阳光太猛烈的关系，我皱出了立体的眉眼。
不知不觉睡了过去，夏天的中午总是这样的，慵懒、炎热、光度，一起弥漫开来，使的眼皮更加沉重，呼吸慢了起来直到均匀，人就睡过去了，很多的中午我们就是这么突然失去了知觉而昏睡过去。
等到醒来时，望川看过手表，把我从梦中拉出来叫了声“该死”又迟到了，然后狼狈地收拾画板往教室跑。
在三楼的转角，望川突然觉得前面有人影，但听下来那是不可能的。于是撞上去了。柔软T-Shit微微有点凉，再往下就触到了温度的肌肤，望川的脸触到了婷了脸，棉质的味道混合着香水和汗水的味道，像是六月天的玫瑰散发出来的。慌忙中望川手中的画板颜料全部掉下来，稳不住的身子意识的抱住了婷，等反应过来马上缩手回来，可是温度却在手中烧了起来，一缩回来两人重心不稳，于是都重重摔下去。
其实就在一两秒钟的事情，可是望川记得起过去的每一个细枝末节，抬起头就触到婷的鼻梁，她依然是自己画中充当自然风景的女生。婷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痛的皱了下眉头。我看到望川摔出的颜料染上了婷裙子的下摆，我吸了口冷气心里说了句，完了真要命。
望川和婷都匆忙的站了起来，然后同样的地声音发出来“对不起”。然后都看这对方笑了起来。因为颜料已经全部撒开了，像似涟漪一样撒开，婷露出一颗虎牙笑了。然后眨眨眼一瘸一拐的消失在走廊的尽头……
掏出手表一看，两点三十三，班主任的课迟到，这玩笑开得未免太大了点，第一天第一节课就迟到了，也许这不是玩笑——这更加糟糕，顾不上收拾便向教室冲去。
等了半分钟仿若是几光年，终于等到老师的那句“进来吧，下次注意点”。我们看都没看就向最后一桌走去。
将东西一股脑儿全部塞进桌子，望川趴在桌上睡了，而我则无聊地看着窗外，婷在这时一拐一拐的出现在教室门口，老师见此模样没有任何的表情点了下头接着讲话，婷就的笔直向我们走了过来
因为我们前面的空位已是教室唯一剩下的，此时的心情，像虫爬了进去，弄的很痒但又毫无办法，真是冤家路窄，竟然是同一班，我瞪大了眼睛，拍了拍望川，望川抬了抬头，随手把画纸在我嘴上擦了擦，“别看到漂亮的女孩子就这样掉哈喇子，真没风度！”婷在一旁扑哧的笑了。
望川平静地生活也因此被那个女孩改变了，婷每次从望川的座位走过，便留下一股淡淡却持久的薰衣草的味道，渐渐地望川也喜欢上了这味道，渐渐地沉醉在那无边的草原淡蓝的蓝天下沉醉在无际的薰衣草丛中，那幽香在他脑海中再也怎么都挥之不去了……
婷不知什么时候对望川莫名其妙的迷恋起来，在每个深夜反复猜度，望川打线条时，是什么样的；他低头削铅笔是什么样的；他在画板上把橙色调成紫色时，他眉毛向上的角度，是什么样的；打篮球的姿势是什么样的；夜晚入睡，那可爱的面容是什么样的。这似乎成了一种习惯，一直到那年的夏至。对望川的喜欢已经融入了生命中的一部分，婷明白，望川的画总有着浓泻下来，笼罩着这沉寂的夜。
婷就这样成了望川的女友。望川的自行车的后座从此就有了婷快乐地身影，两人经常去看落叶，去看落日地夕阳，一起躺在高草上看流星幸福地许下一个彼此想爱的心愿，这样幸福地日子一直持续到第二年的夏至……
香樟树成了浓绿，午后的阳光变得更加透明，蜿蜒伸展向所有它能到达的地方，蜘蛛网在墙角隐隐约约。世界如同脱轨的速度，如同七星点燃殆尽，最后如同一截掉落的烟灰，吹散在天空，状落无物……，那么，也许它将以一个完美的截面消失在这夏至。
那晚月亮散发出凄美的昏黄，惨白的月光从云层缝隙中流
望川侧过脸，窗外一片寂然，黑绒的夜幕没有星星，一颗都没有。黑暗的彻底，将整个世界包围。一丝恐惧滑入心头，望川不敢去相信，也许是梵天给予未来的提示，抑或是一种不详地征兆。重而又颓废的色彩，婷感觉自己和望川就像那幅亚麻布上的油画，望川就是那穿着厚重的长袍在落寞斑驳的古堡前看仰着双手望夕阳的祭师，自己就是古堡边的那一汪秋水，两人一直在在夕阳，一直看到落下地平线，昏睡在道路旁，沉甸甸地目送一次又一次没有归途的葬送，有飞鸟蠢然飞过。
“望川，我要走了，可能永远都不会回来，答应我不要再沉沦下去，我一直爱着你”。
望川在婷奢求地目光下点了点头。

相看几许，没有交谈，没有任何的言语。婷极认真地看了眼望川，贪婪地将他印入脑海。也许以后再也买有机会，直觉告诉她，除了这一次。
夜静，没有声响，除了呼吸和心跳，还有血液的流淌。婷向左走，望川向又走。望川留恋地回头。婷的背影渐渐远去，离开了望川视野。
望川的心在颤抖，它碎了吗？没有凄厉的声响，没有任何的声响，泉水流过流下了，留下两道冰冷的痕迹。原来碎片融化了，化成了冰冷的温暖泉水了，迫不及待跑出来。划伤了脸上冰冷的痕迹。原来碎片再次受伤，不是叫伤痕累累，抑或是一错再错。
望川坐在路边冰冷的石头上，抬头仰望深邃的天空，灰萌的天空已被两旁已被两旁的大厦切成几何形状，蔓延在整个大地，小草在流泪。望川蹭地站起来，一片片破败的苦桐的梧桐叶在脚下粉身碎骨。除了那段记忆，什么都没留下。

B望川

记忆如同腐烂的叶子，在铺天盖地的腐烂气味在时间刻度的尾部，然后在某个孤单的黄昏，变成雨，轰隆隆地覆盖每一个和我一样孤单去看日落的人，忽然我想起了小四一句话：我总是轻易地忘记自己的承诺，日复一日地对自己催眠，而我却是一个站在风中遗失记忆的猎人，没有来路没有归途，自由、孤独、桀骜、不驯、残酷、温柔，漂泊永生，永远是我所追求的。
曾经刻下的轮廊，然而现在面目全非。那个夏至，我几乎失去了所有的一切。婷被她该死的叔叔带走了，去了一个终年炎热的地中海国家——塞浦路斯，她也许永远不会回来了，永远。华文在一夜之间因车祸差点变成残废，接着又消失了一年，一年内我没有任何关于他的消息。
一年后，华文意外的回来，我吃惊地发现他蓄着长发青涩的胡渣，一个朋克少年站在我眼前，棱角分明的面孔四溢着青春的气息，让人羡慕。
喂，不认识我了。华文猛得拍了下我的肩，把我从回忆中赶了出来，小子你再不回来我还以为你从人间蒸发了，我说。好了什么都别说了，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别再庸人自扰了，现在我们有能住在一起了。兄弟为了你还能站在我面前我们干一杯，华文一饮而尽，而我却装着不胜酒力，跑到水池边，怎么此时已进入忧伤的包围圈，我用力捧水来洗脸，几滴水在眼皮底下，才发现眼泪是如此地滑落，没有轨迹，没有味道……
不过让我意外的是，华文回来已经成为我的学弟而不是我以前的同桌，以前的华文也许在那场车祸事故中死去，换来比以前更加颓废又熟悉而又陌生的华文。
腾飞的翅膀
在我看来，华文就是这样，总是有着紫罗兰般的忧伤。喜欢在子夜思考问题不停喝着百事直到天明，我知道华文始终摆脱不了那份阴被现实束缚而无法飞翔，失去原本的动力只有在上帝安排的空间去生存，用颓废的文字和颜色渲染自己的空间，用冷漠的眼光看待一切，用自己独特的思维去思考别人不敢想的问题。影……
然而我为了华文不得不放弃一年后的高考，陪华文多等待一年的时光。
我苦笑，回到我们俩的宿舍后，华文沉沦地背影和疲惫地眼神不停的出现在眼前，我为他感到心痛。
陪华文过着我们以前一起过的生活，可一切有要重新开始，可那一刻的开始注定要有悲伤的结局，去开始另一天的生活。
终于开学了，华文看着电子日历说着。
是啊！开学了，地狱般地暑假终于结束了，但华文那原本单纯平静地生活也在那一天被一个女孩子改变，重复我的过去。
开学那天，我和华文经过五楼的走廊，那一刻华文惊呆了，一个穿着白色短袖连衣裙有着长发的女生。这一直是华文幻想的那种女生，我也被她的容貌惊呆了，简直就是一天使，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竟然是真的，还出现在现实生活中，华文觉得这是一个奇迹，上帝终于给了华文一份惊喜，让天使出现在人间。
从那天华文在上课时就不由自主放在丽的身上，看她可爱的身影俏皮的长发，丽不知道自己已经成了华文眼中的一道风景，让华文在漫长的时间里找不到黑板，还总是喃喃自语：奇迹，真是奇迹，上帝总是公平的。
那晚华文在日记本上写下面的文字。
梦中的女孩有着梦幻般的美丽。充满着梦幻般的神奇。当你不经意走在撒满阳光的道路上，微风轻轻托起你那飘逸的秀发，那丝丝秀发在阳光的照耀下仿佛就像天边绚丽的彩虹，当你甩起你那任性的头发，就像调皮的天使，你偶尔出现在我的梦中，就像我心中深藏已久的紫风铃，风微而过，传来悦耳的声音。你有着天使般的美丽，有着任性的头发，愿你永远像我梦中那风中摇弋的紫风铃，清远幽长成为我心中的秘密……
华文整晚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编织一个明天同丽说的话语，当时看来万无一失，言出毕行的决心，然后在一个编织好了的梦中慢慢沉睡下去，但经过漫长的夜晚后，那伟大的决心在早上起床就开始变的很脆弱了，变的不堪一击，然后同我们往常一样进教室，华文先看下丽在不在，在干什么，再心不在焉地学习，抽出一切可能的间隙去寻找丽的背影，甚至幻想和丽一起迟到，华文那段时间变了很多，总见到在教室坐在自己的位置沉思或是在傻笑。
在丽的眼中华文很特别，不是做作业就是趴在桌上睡觉抑或旷课去打篮球，更奇怪地是华文成绩还好的要命，从来不多说一句话一个词，很冷酷的那种，只能用冰山一类的词才能形容。
那天体育课我和华文打完篮球回来，一身汗味，T-Shit湿透黏地要命，汗水沿着发尖滴下，一路上很多女生都很好奇地看着我们，一向从不运动的女生很吃惊，好象从没看过体育课有这种方式流汗。进了教室只看到丽一个人在教室看书，华文和往常一样坐在那个靠墙的位置，鞋子一扔，静静地享受墙的那份冰凉。
华文你有QQ号吗？丽奇迹般的出现在华文的眼前。
华文惊讶地半天说不出话来，纳闷！天使是在和自己说话吗？华文连忙穿起鞋来，慌忙地随手撕了张纸写下，你要我的吗？丽说。
华文的激动地点了点头。随着一串陌生地阿拉伯数字出现在纸上，华文若藏宝一样小心翼翼地放在书包夹层。你从开学到现在，我从未看过任何人说话！丽说。哦，是吗？也许是志趣不合吧，华文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华文在丽的眼前，是那么的坦白，毫不掩饰的说出自己的过去和一大堆的坏习惯，丽总在一旁坏笑。华文压根没想过世上除了自己的妈妈还有另一个女生关心他。尽管是随意的聊天，但华文依然兴奋不已，并为此高兴了一个星期。
不知是上天的注定，还是为什么，丽也象华文一样喜欢篮球。丽一直让华文教他怎样玩球。丽喜欢华文在球场上的英姿，喜欢华文说话，喜欢华文甩开别人那摇摆动作，喜欢华文汗湿长发遮住眼，感觉很酷其实傻的要死的模样丽的专职是防守华文，这是丽自己提出的，这几乎成了这两人在球场上一条不成文的规定。在丽的眼前，华文总可以轻松地用假动作骗开丽，然后从容地上篮得分，然而后面传来丽的叫声：没有前途的人。这几乎是丽说华文的口头禅。丽觉得这样做很值，只要华文摆脱那段忧伤。
丽和华文的生活就像故事般的演绎，但好的故事不一定以快乐的场面开头，悲伤的结局，那样只能让自己酸楚，这是丽告诉华文的。丽觉得华文的文字好暧昧，于是她在华文的日记本上写下：
男男女女勾肩搭背
男的比女的更加妩媚
脸上开着红玫瑰
散发姗娜拉的气味
我穿梭中间
不伦不类
逃吧，别在乎是否狼狈
明知结局是支离破碎
后果是无路可退
我宁愿选择狼心狗肺
那一夜，华文真的很伤心，这一夜倾于往日难以度过。华文彻底的跨掉了，原本那就是一场梦，可现在连梦都破碎了，丽的那些文字就像一把锋芒的刺插入华文的心脏，流血之致一滴不剩。
陌生的步伐让华文不能适应生活地轨迹，天边依然下着小雨，只有华文站在天空下，子夜的雨一直陪华文流泪到天明，那一刻才明白黑夜里的卡西莫多，让孤单沉闷至命的卡西莫多……
翌日华文因发烧躺在病床上，丽一早就来了，丽哭笑不得地说出那是个误会，你好傻，真的。还像一个永远长不大的孩子，丽歉意地说。华文呆了。
从那以后华文和丽之间仿若有层永远看不到却又摸的着的隔膜，路上遇到，只是一个微笑而过。然后华文向左走，丽向右走……
寒假如期而至，然后是知道成绩前漫长的等待，再就是苦难后的一份不错的成绩单和一个无忧无虑的寒假。
那离开的晚上，华文和我来到阳台，看着暗无光艳地星空，风吹拂过前额地头发听到头发迎风发出细小地声音，就像生命在这安静里破碎，只留下狼籍地碎片，然后记忆渐渐地死去毫无声息，就像孤独地飞星匆匆划过天边，如同生命消逝地无影无踪。

A华文

寒假的第二天，我和望川没有直接回家，我们踏上开往杭州的列车，去我们一直想要去的杭州湾，去度过我们这剩下的残冬。望川站在沙滩上，展开双手迎着寒冷地海风，他的视线穿过太平洋越过大西洋直达地中海地塞浦路斯，他仿佛看到了大洋那边的婷，望川对着大海大声喊：婷，我一直在等你，记住，我会一直等到你回来。望川嘶哑地声音向大海深处传去。丽，我好想回到从前，回到那个我们无话不说的时候，现在我们依然是……丽我爱你，我的声音你能听到吗？我向大海问去，此时只有惊涛排岸卷起千堆雪……
上帝用缘分的丝线让凡间俗子彼此纠缠，强迫走入生命的轨道，路上铺满的荆棘两边的花园放肆地生长着凄艳地玫瑰。散发出诱惑的清香。诱使人们摆脱束缚，也许已是鲜血满地。玫瑰的刺一旦刺入皮肤，那就无法拔去。除非死亡，细小尖锐随着川流不息地血液流向心脏。无声无息地疼痛。只能无住仰望星空，发出撕心裂肺地叫喊，空气的波纹漾出上帝无情的冷笑。
记住了，忘记了，留下了，存在着。太阳落下又升起，年复一年，日复一日地周而复始，那在于命运的轮回。谁也逃脱不了上帝的操纵。
我们都是蝴蝶，我们都飞不过沧海。

后记：为纪念那段岁月，为了纪念那段挥霍的时光，对着现在的大学生活想起过去，怀念那纯真地年龄，写下这些做为自己怀念的最后轨迹吧！这是我和望在高中发生地真实故事，呵呵，现在再看那段时光简直是如做梦般，婷没有回来，丽最后和我合好啦，故事发生到今天终于要结束了，大学的时间也要结束了。今天望要走了，大家为着各自的前程而奔波，今天要去送他去沿海的Y市，其实这文章我已经写了很久，但觉得没有结束，也许是因为心底还在留念，现在什么都结束了。望也要走了，今天的火车。兄弟走好，愿我们都有一个美好的前程吧。此时，我不知道眼睛为什么这么湿润，我拼命的把水泼在脸上，不知道是水滴还是眼泪，没有味道没又轨迹的流下……